打摆子,这样的陆暻年,谁见了怕都会害怕。
可心里那股涌上来的委屈又实在无法压下去,他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却就这样轻而易举的给我定了罪,好似我的红杏出墙的淫妻一样。
但结果,明明不是的!
他一个有家室的男人,凭什么这般羞辱我。
我用尽全力吼回去,“陆暻年!你是我什么人?非亲非故,连朋友都算不上!别说我跟贺莲城没什么,就是我跟他有什么,跟你也没关系!他未婚,我为嫁,你这样一个有妇之夫,根本没有立场指责我!”
“非亲非故?”他怪怪一笑,随后手上使力,把我甩了出去,“顾夏!你这女人没有心!”
他的力气大,我被他丢出来之后,后退了好几步后背撞上大厅里一侧的落地镜子才算是站稳。怀里的小狗儿一直发出嚎叫声,我担心伤了它,急忙将它抱起来看看是不是受伤了。
再抬头,陆暻年气吁吁的看着我,用一种失望至极的眼神。
我被他看的心也似裂开了一样,疼痛的厉害,伴随着心疼而来的,是一种类似于心虚的感觉,但又觉得这份心虚简直毫无来由,他这样毫无根据的跑来质问我、指责我,完全是让我摸不着头脑。
我张张嘴还想解释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