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么好人,何栀害我流产,我要是还能平心静气的对待她,那我就不是人!
之所以一直没有问,那是因为我知道陆暻年只会比我更厌恶何栀,有他这样的人出马,我完全不用插手,权当看戏就可以。
却没想到他们家的人居然会跑来找人。
“他们还有脸上门?”我极其讽刺的说。
我妈那边估计是真的急了,大吼说:“你快点回来!我们可丢不起这个人!”
丢不起什么人呢?我当然要回去看看。
回到家的时候,才知道我妈为什么会说出丢人这样的话来。
房子已经被搬的差不多了,其实我跟江哲年的那房子里什么都有,根本不用搬的,偏我妈事多,这个也舍不得,那个也舍不得,这可不就得找人来搬家。
找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我舅舅一家。
说起我这舅舅,那也是奇葩。
当年年纪轻轻的跑去了港城,在当时据说抓回来就要被枪毙的。偏他胆子大的很,翻了铁丝电网就要往深圳河里跳。
亡命之徒似的去了港城。
一混就是三十年。
现在改革开放,来回港城对本市的人来说根本就不在是什么稀奇事情。
这舅舅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