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知道的。” 我安抚她。
上大学的时候两个人之间互相打打闹闹都是很寻常的事情,哪里会在乎这些个。今天是我身体不争气。其实跟袁圆没有太大的关系的。
“走吧。”陆暻年手上使力,“是不是走不了?”
我看他作势要弯腰,急忙制止,“我可以的,可以的。”
他这才作罢,怕陆暻年真的不管不顾的抱我回去,我顾不上袁圆了,自己坚持着走回房间。陆暻年扶我躺在床上,问我要水吗?我点点头,他转身去给我弄水。
身在国外还是有很多不方便的,法国人一年四季喝冰水。真的是加了冰块的水。可是对于我这样的中国胃来说,大雪天的喝冰水,实在是难以接受,所以要喝热水还得出去找人专门烧。
陆暻年离开后,我才看到袁圆一路跟着来了我房间,她眼眶还是红红的,咬着下嘴唇一幅很懊恼的样子。
我拍拍身边的位置让她坐下,到底还是心软的劝她,“我真的没什么事,就是今天身体不舒服,你别自责。”
其实她是个很好的人,我这些年几乎没有朋友,平时认识交往的人也都是江哲年同事、朋友的老婆,现在脱离出来。真的是我个人认识的朋友太少,所以对袁圆,我似乎更珍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