暻年转手,就将原本的合同受益额减了4个百分点签给了第三方。
这么一交换,最大的赢家可不就是陆暻年。
怪不得从前都是带着一整个智囊团队的陆暻年,这次只带了我跟白助理来,这完全就是将所有人的心理都算进去了。
这样的人,令人佩服又敬畏。
我小心的将合同锁在保险柜里,祈求着这东西千万别出什么错。
一夜好眠, 第二天我穿好衣服,踏上了独自漫游巴黎的路。
欧洲的城市其实比中国的城市要慢很多,尤其是比我长大的那座被称为’速度之城’的地方。
空气还是冷的,只不过呆了几天,我已经有些习惯。沿着玫瑰线一路走,街上的人不多,却每一处都是景色。我没有去游客扎堆的卢浮宫、埃菲尔铁塔,只是一个人这样在街上漫无目的的走。
耳机里播放着一首哀伤的法语歌,这是我大学时就非常喜欢的歌。
到这时才明白,离婚其实是一种长久的痛。在法庭上那一刻,我觉得痛快又解脱。但现在我又觉得孤单又落寞。
当然我并怀念江哲年这个人,而是充满了对未来的不确定,以及那种毫无归属感的彷徨。
所有的财产判给了我,我知道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