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非常多,口风严是对旗下员工最基本的要求。
“袁圆,我真的不能说。”
她有些不高兴,甩甩手说:“就你这么紧张,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啊。那你就跟我说是大案子还是小案子啊。”
她在套我话,我能感觉的到。能让陆暻年亲自出马的,怎么可能是小案子,她这么问就是勾引我不知不觉的说出来。
我感觉自己抵挡不住,赶忙站起来说:“我去下卫生间。”
斗不过,就躲吧。
是实话,当面拒绝人这种事情,尤其还是熟人。真的是非常尴尬的,而且我自问脑子不一定有袁圆转的快,她在这个行当里工作的时间长了,真要是给我挖坑,我不一定饶的过去。
从卫生间出来,我跑去找餐馆老板,想着今天的饭还是不要让袁圆请客了吧。拿人手短,吃人嘴软,总不能占她的便宜不是。
就是不知道这法国的中餐馆收不收人民币。
谁知手条件发射的往口袋里一插,竟然掏出了好几张现金的欧元。脑袋有些蒙,很快想起这件羽绒服是陆暻年递给我的,这钱估计也是他准备的。
这样的贴心准备实在令人意外又感动。
结了账,我心里的负罪感少了很多。还好袁圆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