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说我吃不下,就将海虹旁边用来当配料的白面包全部吃了。
还好陆暻年、白助理他们吃饭都是严守餐桌礼仪的,并没有东张西望注意到我。
这让我松了口气。
有了白面包垫底,我已经不怎么饿了。
饭后跟着陆暻年还有白助理去往要谈判的公司,这家公司在法国非常著名,是百年以上的企业。我满心忐忑生怕在翻译的时候出错,却没想到陆暻年本人的法语说的非常好,甚至有些金融方面的专业用语,他运用的比我还要熟练、准确。
跟在陆暻年后面,我看着他在一贯以优雅自居。态度高傲的法国人面前毫不逊色的绅士风度,从容淡定让法国人都不得不刮目相看。
抿抿唇,只能告诉自己要更加努力。跟优秀的人在一起,总会感受到那种向上的力量。
只是,跟这家法国公司的谈判并不顺利,他们想要寻求的合作方向与袁圆所在的公司相同。同一个领域,很难同时代理两家公司,否则在我们AM内部,就会发生竞争。谁轻谁重,都不是好事情。
谈判断断续续的,对方认为我们诚意不足,陆暻年却只是高深莫测的笑,并不多解释。
到法国的第三天,袁圆找上门来。在异国他乡见到昔日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