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暻年蹙起眉,显然对这个结果不满意。
我心里也小小的内疚,毕竟这个合同是我经手的,虽然我那时候是个新人,什么都不懂,是别人说什么我就干什么的,但是总归是没有完成好工作。而且我现在说出这个话来,怎么听都觉得有打小报告的嫌疑,我只能接着往下说:“这次去法国是要改这个合同吗?已经签好了再更改,恐怕不那么容易吧?”
做生意最讲信用,尤其是还是AM集团这样的大公司,出尔反尔的事情当然是不能做的。
陆暻年啪的合上合同,淡然的说:“谁说一定要我们毁约。”
这话我就理解不了了,不是我们要求解约,难道还会是对方公司不成?这怎么可能呢!这份合同上的受益数字,几乎被压倒了底线,AM在这其中完全没有半点利润可言,而对法国方这边的公司,完全就是天上掉馅饼的事情,别小看那2个百分点,在大宗证券投资上,这两个小数点一年就是上千万甚至是上亿的收入。
理智告诉我,想要不执行这份合同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而陆暻年胸有成竹的样子又使我不得不相信他是对的。
可能拥有领袖气质的人就是如此,就算是他说出什么样荒谬的不可能实现的计划,你都会觉得信心十字足,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