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卫翎地位还要高很多。
飞机起飞之后,我一路压抑的心情才慢慢松懈,人一放松下来,就犯困。而且这一次沾了陆暻年的光,我坐在商务头等舱里,座位实在是舒服。
不过白助理显然跟我想的不一样,下车进机场的时候,他对着陆暻年抱歉说:“陆总,私人飞机去巴黎的航线要提前半个月预定,这次事出突然,来不及所以给您定了头等舱的票。”
陆暻年点点头,看起来倒是好说话的样子。
我昏昏欲睡,身上一沉,睁开眼睛见陆暻年拿了毯子在往我身上盖。我急忙要坐起来,“谢谢陆总。”
对他,我现在虽然不害怕了,可是要做到处之坦然实在没有办法。
他说:“我们也算是一家人,你不必这样。”
照他的说法其实也对,他是陆驹的三叔,按姻亲关系算,我也是应该叫他一声三叔的,只是他的样子实在找不出半点长辈的老态,我是实在没办法叫他一声三叔。
可此时他都这样说了,我也只能从善如流的叫他一声,“谢谢三叔。”
他自己听到我这样称呼他,都流露出惊讶的表情。他从来都是严肃的样子,完全是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气度,突然露出这样的表情,看起来竟然有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