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是我。”
我沉默下来,他这么说,我却不敢问他该去谢谁。怕他会说是陆暻年,这种感觉极其矛盾,其实我自己也知道不该这样,可是被陆暻年看到我那么凄惨的样子,又被他经历我初初醒来时的情绪不稳,到底还是觉得难为情的。
不想提起他,见到他,真的是发自本心的想法。
鸵鸟一样的心态,再一次出现。以为这样就能忘了那些不好的记忆,彻底将它掩藏起来。
陆暻年似乎也明白我这样的心情,从我稳定下来开始,他就没有在出现在我面前了,这让我放松许多。
卫翎找了个看护来照顾我,毕竟他还要上班,忙碌的很,不可能来时时陪着我。陪护是个中年的阿姨,对我很好,说话也轻声细语的,只是第一次看我换药的时候心疼的不行,叹气说:“这要是我闺女,我得心疼成什么样。”
我头上的伤口疼的很,却又想哭。从我受伤到现在,我爸妈都没有出现过。
无论平常关系怎么样,在这样的时候,总还是希望身边有家人陪伴的。悲伤的是,他们并没有来。
等到我爸妈来的时候,我已经可以下床。
实在抱歉,我说不清楚他们是在第几天来的,因为养伤的日子对于我来说,日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