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很晚了,体息吧。”
穆辰枫没有回答,转身走回屋内,靠窗坐着,辰芷青想开灯,可是放在开关上,最终放弃了。
如果他真的哭了,大概也不愿意自己看见他的泪水吧。
幸好,所有的窗帘打开,清幽的月光洒满了书房,总归不是那么叫人恐惧。
落地窗前对了歪七扭八的倒着几个啤酒易拉罐,他很少喝酒的,即使在宴会上多也是香槟,一杯香槟他可以走完整个宴会,陆启说过,他不愿意让酒精麻醉自己,他必须时刻保持冷静。
在他对面坐下,静静看着颓然靠着窗子不知看向哪里的穆辰枫。
“辰枫,你怎么了?”
除去了无生机的望着窗外,穆辰枫保持着沉默,这样沉默的穆辰枫,辰芷青很担心,又莫名的心痛。
“我很想他。”
有些嘶哑的声音就好像是长满倒刺的藤蔓缠着人心一寸一寸的收紧。
“这么多年,我很胆小,我怕去面对,好像只要我不看到他的墓碑,他就好像还活着,活在我身边。”
仰头灌下一罐啤酒,呛的不断的咳嗽,辰芷青立马去拍他的背,穆辰枫努力平复下来说到:“父亲很开明,他从来不要求我继承公司,他说沐光是他的心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