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发烧而已,没事。”
但是黎晚很显然刚才的问候只是客套话,并不是真正意义上面的关心。
她没有功夫去关心别的“毫无干系”的人。
因为在卓邵北说完他发烧之后她变沉默了。
这样的沉默持续了十几分钟,东方的鱼肚白都有些渐渐地显露出来了。
黎晚觉得很疲惫,但是却一点睡意都没有,渐渐的,她的眼眶红了。
她开口,像是对身边那个一言不发陪着她坐了这么久的男人开口,又像是对自己说道一般:“我越来越看不懂白子阳了……以前他不是这样的。”
以前的白子阳,就算再怎么厌恶她,再怎么喜欢侮辱她,也不会利用她。
但是如今他们的婚姻在白子阳的眼里,就是完完整整的利用。
用一场已经烂到了骨子里面的婚姻换取每年一笔可观的资金注入白氏,对于白子阳来说,是很公平的交易。
他觉得公平,是因为他从来没有为黎晚着想过,她的青春她的幸福不在他的考虑范畴之内。
这样的男人让黎晚渐渐地觉得,很心寒。
“我不认识你的丈夫,也没有权利评价。但是你有没有听过一个故事?”
卓邵北开口,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