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瓶威士忌。
“阿深,玩什么把戏?最近律师行不是快要忙疯了吗?怎么还来喝酒?”
傅其深把玩着手中的酒杯,炫目的灯光下,他的脸色显得有些深沉。
“陆迟迟我帮你安排好了,你要怎么谢我?”
白子阳伸手擦了擦鼻尖笑道:“堂堂傅大律师还需要我谢你?迟迟听说能做你的秘书,高兴地不得了,毕竟她跟小思凉关系那么好,你又是小思凉的叔叔,怎么说也能亲近点。”
话落,白子阳便看到了傅其深脸色的异样。
白子阳立刻灌了一口酒,伸手抓了抓头发:“阿深,你别要介意啊……”
这三年来,几乎没有人敢在傅其深的面前提起温思凉这三个字,白子阳口无遮拦向来不羁,他意识到傅其深脸色不悦便立刻改口。
“没事。她已经出狱回来了。”傅其深的话语很淡定,淡定到出乎白子阳的意料之外。
白子阳吞了一口口水,不敢相信地看着傅其深:“怎么,你也知道了?!”
傅其深是律师,思维向来敏锐,他捕捉到了白子阳话中的重点。
“什么叫也?你知道她回来了?”傅其深蹙眉。
白子阳又喝了一口酒:“是啊,那天你打给我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