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一下。”
    她拿出卡递给服务员,最终只买了一件。
    就在她刷卡的时候,陆迟迟啧啧了两声,看着她道:
    “啧啧,你那个傅叔真的像你爸一样啊,吃的穿着什么都少不了你。”
    “瞎说什么,他才不是我爸。他只是我爸的学生而已。”一提到这个话题,温思凉的脸色就立刻变了,每一次,她最顾忌的就是被人提起她跟傅其深的关系。
    十年前,在一个大雨夜,温思凉的父亲出车祸而亡,临终前在抢救室内他抓住了当时还是他得意弟子的傅其深的手,谆谆嘱咐:照顾好他唯一的女儿温思凉。
    当时思凉的母亲改嫁去了美国,监护权在她手上,但是她却并没有要将思凉接过去一起生活的意思。
    温思凉的父亲是当年A市有名的大状,名下的温氏律师行在全国都有很大的名气。而他最得意的门生就是如今享誉全国的傅其深傅大律师。
    当年温思凉被寄托给傅其深的时候,傅其深也不过23岁。
    思绪被陆迟迟的一句问句蓦地拉回:
    “那你有没有想过万一傅其深他哪一天结婚了,你再继续留在他家里算什么身份?”
    这句话像是一根毒刺一下子刺入了温思凉的心底,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