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
闵宥安惊堂木一拍,眼神中咻地冒出一股杀意!“给本王打!”
夏桐笙一脸花痴样,捧着脸说,“天啊,王爷太帅了!”
武车一脸嘚瑟,“王妃才知道啊!我以为我们家王爷帅这件事情已经无人不知呢!”
“我家小姐又没说你,你嘚瑟什么呀你!”婴伶忍不住开口损他。
武车张张嘴,认输,“得,说不过你,我闭嘴行吧!”
太古王听着宋知州的嚎叫声,质问闵宥安,“安王爷,你打人也要给个说法吧,不然这不是屈打成招吗?”
闵宥安冷笑一声,“既然太古王要说法,本王就给你个说法!沧诀!”
“是!”沧诀从怀里拿出一个本子,上面一桩桩一件件全部记录的是知州的罪名。
沧诀轻轻嗓子,念到,“知州所犯十宗罪:一,沙袋换泥袋;二,克扣粮食;三,转卖赈灾粮食;四,冒充土匪抢劫赈灾银;五,隐瞒疫情不上报;六,雇凶杀害刘三;七,官商勾结!”
“王爷,这也只是你的一面之词,没有证据啊!”
他朝门外喊了一嗓子,“带人证物证!”
接着被衙役压上来的人一个一个地跪在地上,物证也按照顺序排在堂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