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宥安宛如地狱修罗一般的神情,夏桐笙还真怕他不小心伤到孩子,悄悄地将他护在身后!
“你什么时候醒的?”她在他面前蹲下。
“沧诀叔叔抱我出去的时候儿臣就醒了,可是叔叔不让儿臣进来,说母后和父王在里面说话!”
“父王,儿臣知道自己的责任,儿臣会努力学习,儿臣来找母后,也是为了学习兵法,
闵宥安看着孩子也站在她的那边,最终拂袖而去!
这一次他真的很生气!
夏桐笙很庆幸自己没有做出让步,至少对水闵谚粤来说,这一次的争吵是值得的。
闵谚粤就像是做错事的孩子般,眼神中满是愧疚之意,“母后,其实你不必为了我跟父王争吵的!”
夏桐笙不在意地摇摇头,“孩子,不用自责!娘亲不在意的。”
“其实我很小就知道自己身上的责任,从儿臣记事开始,父王对我的训练从来没有停止过,都这么多年了,早已经习惯了!”
“习惯不等于喜欢!”夏桐笙抱住他,抚摸着他的头发,“其实你才7岁而已!”
“是啊,儿臣已经7岁了!”
夏桐笙一直想不大明白,以闵宥安的为人,他没必要非让闵谚粤作为储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