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就你那脾气,估计是你孩子要杀人,你会给他递刀的娘亲!”
“哎,这你还真说对了,不过也没那么夸张!还是要好好教育的!不过我担心的是他爹不能好好教导他!”
正说着,闵谚粤来了,他跪在地上,恭恭敬敬地给夏桐笙磕了个头,“儿臣给母后请安。”
夏桐笙心疼,“快起来,孩子,以后来找母后,不用行礼了。”
“太傅说,礼不可废,否则国将不国,臣将不臣,民则不民。”闵谚粤像模像样地说着太傅教导的内容。
夏桐笙有些心疼,这孩子才7岁,在现代也还是玩泥巴的年纪,没想到就要开始学习长篇的治国大论。
“粤儿,礼无非就是在国家之中形成一种专门的礼仪制度,用礼来严格规范百姓的行为,如果你不向我行礼,难道就证明你不尊敬我吗?既然你尊敬我,又何必非要通过这种外在的形式来表现呢?你说对不对?”夏桐笙耐心地跟他解释。
“懂了,母后!”
夏桐笙一把抱起他,却发现自己已经抱不动他了,有些尴尬地说,“既然回来了,娘亲陪你好好玩玩。”
夏桐笙想给孩子个真正的童年。
“玩,好啊!那我们玩围棋。”
夏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