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笙的喜服早已经散落在地上,而她穿着一身白色里衣正在洗脸。
这个女人是有多不想自己来,新婚之夜,不等自己来掀盖头,就把喜服脱了,不禁有些愠怒,眼底泛着丝丝寒光。
感受到一丝莫名地冷意,夏桐笙还以为是起风了。
闵宥安抬脚进门,夏桐笙听到声音,错以为是婴伶回来了,一边擦脸一边说,“婴伶,不是让你多拿点吃的,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转身就撞到闵宥安的胸口,她尖叫一声后退,不小心撞到身后的洗脸盆,腰间剧痛来袭。
转而恢复淡定,低着头,轻揉着腰,皮笑肉不笑地说,“王爷,你怎么会来?”
闵宥安捏住夏桐笙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怎么,这不是本王的新房,是本王记错了?”
夏桐笙马上摆手,赔笑说,“没有没有,王爷怎么会错!”
他剑眉一横,“宽衣!”
“什么?”夏桐笙有些吃惊,这是上演的哪一出啊,白天还当着她的面娶了另外一个女人,晚上竟然跑到她这里玩深情吗?
不过,不是说闵宥安是个断袖吗?怎么可能会跟自己圆房?
闵宥安只是看着她,并没有说第二次,只是眼底警告的意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