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他愤怒扭曲的脸,使他整个人看起来非常的狰狞可怖。
尽管如此,他仍旧是咧着嘴角,嘿嘿的狂笑着,他的笑声里,含着一种冰冷的戏谑,同时还有一种扭曲变-态的疯狂,使人听了都不禁感觉到头皮发麻。
被夏流一连串的耳光抽得如此凄惨狼狈,按理说要是常人,早就已经开口求饶了。
可陈浩然这个暴戾扭曲的家伙,非但没有讨饶,甚至还用一种可怜戏谑的目光望着夏流,在他的眼里,夏流就跟一个即将快要死了的人没什么区别。
忽然间陈浩然开口冷笑道:“姓夏的,你小子知不知道,你就快要死了。”
“是么?”
夏流侧头,冷笑道:“我死不死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的是,你接下来,很可能会先死!”
陈浩然整个人完全缩在了墙角,有气无力的摇摇头,桀桀笑道:“我不信,在江都,敢要我陈浩然这条命的人,还没有生下来。”
夏流忽然想了想,点头道:“也对,就你这条贱命,真要是一下子解决掉,那也太没意思了,而且还会脏了小爷我的手。”
陈浩然冷笑道:“我猜你这是不敢打死我吧?就你小子,今天栽在你手里,我认了,但是我告诉你,最好今天你把我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