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石碑上的字,那么他就得当众跪下来给我磕头,这又怎么可能是玩笑呢!”
说罢,马佐夫径直转头,满脸怒容的瞪着夏流,咬牙一字字的道:“姓夏的,你我心中有数,咱们之前的恩恩怨怨,今天就必须有个了结,现在你认不出石碑上的字,你可还有何话好说?”
尽管侯温道还不太明白夏流与马佐夫俩人之间到底有何恩怨冲突,但是大致的意思,他已经看明白,当下理了理花白的头发,他缓缓道:“马贤侄,我和你父亲有点交情,叫你一声贤侄,倒也不是高攀。”
他的这番话,把态度摆得非常的低,凭他学术界的泰山地位,对于一名年轻后进小子如此低声下气,倒也不是侯温道巴结马佐夫背后的马家,而是他看中夏流,希望能够从中调停,好帮衬夏流一二。
因此顿了顿后,侯温道又继续道:“就我所知,夏流也是你导师的弟子,因此他也可算是你的师弟,这师兄弟之间的一句玩笑话,又何必当真,就算你们之前有什么过节,大家又何不坐下来好好解决呢?”
他这番话压下来,顿时就把马佐夫压得不知如何是好,尽管马佐夫目中无人狂妄自大,但却还没有猖狂到蔑视侯温道的地步。
然而微微想了片刻后,马佐夫却又是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