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人又能好到哪里去。
所以,在看到潘虎松抽打那姓赵的家伙时,蒋丽雅这才不得不震惊,她弄不明白,原本就蛇鼠一窝的两个家伙,今天怎么会反目起来。
在场之中,唯有夏流,仍旧是还保持着平静的笑容,他咧起的嘴角,甚至还有点淡淡的戏谑,双目更是无比玩味的扫视着前方的潘虎松。
潘虎松的体格很大,小时候在山村长大,经常上山砍柴,从小就练出了一副魁梧的身板,因为他的这一脚,着实踢得那姓赵的家伙惨烈无比。
而原本就是蓬头垢面邋遢无比的姓赵男子,此时嘴角流血,眼眶高肿,看起来无疑就更加的狼狈,就仿佛像路边乞讨的乞丐似的。
“潘哥,你……你今天究竟是怎么了,我是赵铁柱啊!”那赵铁柱一把弄掉血迹,咬牙大喝道。
潘虎松大手指着他的鼻梁,咬牙道:“老子知道你是赵铁柱,正是因为你,我差点就被你给害死了!”
说完他赫然拂袖,不再理会那躺在地上的赵铁柱,径直转身,朝卓然立在过道的夏流走了过去。
尽管潘虎松并不认识夏流,但是但从夏流双手负立时所散发出的气势,以及他嘴角所透露出来的若隐若现的玩味戏谑笑意,潘虎松就已然知道,眼前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