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面对面时,她却有种已经物是人非的感觉了。
“琅琅!”厉衍有些艰难的挤出一点笑容,“昨天,我母亲有没有伤到你?”
叶琅摇摇头,她很想干脆点对厉衍说,都这个时候了,他还关心她干什么?他想说的话,一口气说出来就好,分手或者分开,都可以,她听着呢!
可是,这些话就堵在喉咙口,怎么都说不出来,她张了张嘴,最后又无声的闭上了!
“我们去那儿坐着说。”厉衍指了指医院对面的一家小水吧,温声说道。
“不用了,就这么说吧!”深吸了一口气,叶琅拒绝了,既然分手是必然的,那么在哪儿说也都一样了,去水吧坐着说,无非就是再多煎熬一下而已。
厉衍没有坚持,点了点头,然后静默了下来。
叶琅也没有出声,任凭两人之间沉默着,气氛凝滞。
不远处的马路对面,苏译尧的车始终停在那儿,车窗半降,伸出的手指间夹着一支烟。
淡淡的吸了一口,苏译尧看向医院门口站着的两个人,稍稍眯了眯眼睛。
“琅琅……”不知道过了多久,厉衍才开口,他垂在身侧的大手,一会儿攥成拳头,一会儿又缓缓的松开,这样的动作,足以显示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