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故意弄疼我的。”
李念惜坦然点头，耸了耸肩。
“对，我就是故意的。”
楚思懿瘪了瘪嘴，没说话，眼中有水光闪烁。
“还说是疼爱我，明明一点都不疼我，哼，我讨厌你，我不要你当我的姐姐，更不要你做我的嫂嫂！”
“那你呢？你每次那么作弄别人的时候，别人疼不疼？怕不怕？你用小蛇来吓我的时候，我也讨厌你，我也不想要你这么调皮又自私的姑娘做我妹妹。”
楚思懿翻了翻白眼，下巴微扬。
“不要就不要！谁稀罕！”
“那哥哥呢？翕哥哥也不想要你这么讨嫌的妹妹，娘也不想要你这么讨嫌的女儿，家里的哥哥姐姐都不想要你，你都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