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
“明暄，朕当初也没想到……”
没想到这个皇位竟来得如此轻松，他刚想倾尽一切拼死一搏，萧景玙就先动了手，将一切推到了他的眼前。
他明白。
他明白他的意思，无非就是拿他的主动，换卫家和楼家。
所以，他现在是进退维谷。
“明暄，你知道的，对卫严明，对楼策，朕是恨之入骨的。不管怎么样，当初十多年的钻心之痛，刻骨煎熬，永远都无法磨灭。还有楼家，他们都曾多次对我和意意下手，我并不想放过谁。”
赵明暄挑了挑眉，深深的看了一眼萧景璃。
萧景璃也瞪大眼，深深的回望赵明暄的眼。
不知时间过去多久，俩人同时眨了眨眼。
“我想，我明白陛下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