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死我啊,你这就打死我!”
冤枉!
她真是天大的冤枉啊!
之前她的确在买麻糖的时候跟那个货郎多说了几句话,但那都是为了讨价还价,根本就没有任何别样的心思。她哪里知道那个货郎会是连锦绣的算计,一个不防就掉进了坑里。
原来,事情时这样的。
今天早上,她和往常一样,跟尤刚两个人歪在火桶里闲聊。
期间,还热烈的讨论了一把关于白家和连锦绣之间的事情,两口子还在猜测,白如玉求救无门,还会不会再次求到连锦绣跟前去。
俩人正脑补得兴高采烈,乐得嘻哈乱叫时,就听家门被人叩响了。
尤刚起身去开了门,随后开开心心折了回来。
“婆娘,有人请我割猪,在隔壁村,我这就去了,午饭别等我了。”割猪,其实就是把猪给阉了,不管公母,都能割。
尽管割猪是件不算太有面儿的事儿,但好歹也是个手艺,到了别人家,如果赶上饭点的话,除了割猪的工钱,还可以混上一顿饭的。
赵四妹懒懒掀了掀眸子,点了点头。
当时脑子里还奇怪呢,尤刚都好几天没有出去了,怎么一大早的就有人来找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