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他不清楚,他只知道沧州的确收到了一笔赈灾款,与朝廷拨下去的虽不可同日而语,但也的确解了一点燃眉之急,至于被马侍郎祸害过的少女家中,据说也得到了巨大的补偿。
    燕怀璟每每在朝堂上见到马侍郎都很想一剑劈了他,可他始终有所顾忌。
    他没胆子做的事,却被燕九朝给做了……
    老实说,他都不清楚燕九朝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
    燕九朝上朝的那些尿性他早听说了,每日不是显摆自己就是显摆自己,让文武百官排着队地拍他马屁,拍不出来便要降职,怕得好还能升职。
    这是什么?妥妥的昏君!国之蛀虫!
    他会关心老百姓的安危吗?他会在意江山的稳固吗?他甚至都不会去过问民情好么?
    所以还是那句话,他是如何知情的?谁这么不怕死,在一堆人都拍他马屁的同时,递给他一道沧州灾情的折子?
    燕怀璟哪里会猜到,根本没人给燕九朝递折子,是燕九朝自己听说的!
    从南诏返回京城的路上,他们走水路,就发现今年的河面似乎比以往宽了一些,细问之下方知不久前沧州刚闹过水患。
    燕九朝直接让水师打沧州河上走过,俞婉待在厢房养胎并不知情,燕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