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个模子刻出来又不尽然,毕竟无论身形还是脸蛋,那个女人的都太肉唧唧了。
圣女明白她在疑虑什么,在镜子里端详着自己的容貌,淡淡说道:“中原不是有句诗,‘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十多日不见了,辗转反侧,寝食难安,消瘦些也难免吧。”
“不过……”圣使再度欲言又止。
圣女望着铜镜中的自己,喃喃地说:“不过她怀孕了,所以我也该有喜脉才是。”
这是意外之外的发现,那女人成天吃吃吃,浑身上下肉唧唧的,肚子上那一坨肉浑让人当了肥肉,要不是给她把出喜脉,圣女还不知她竟是有孕了。
这个消息,除了圣女,便只有这一位心腹圣使知道。
圣使走到门口,望了望空荡荡的走廊,合上房门,插上门闩,小心地踱步回圣女身边:“圣女,我不明白你为何这么做?你若是不肯嫁给司空二公子……我是说,你若是想找旁人代替你拜堂成亲……大可从圣使中挑选,我相信一定有更合适的人选。”
圣女没说话。
有些事,能告诉圣使,有些心思,却难以启齿。
“拜堂时出了岔子怎么办?她在喜堂之上道破自己的身份又怎么办?”圣使怎么想都觉得这个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