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痛得她恨不得也失去知觉。
她试图利用双臂的力量爬出来,却猛地咳出了一口血。
忽然间,她头顶光线一暗。
她艰难地抬起头,看向了那个出尘绝伦的女子。
“呵……”
她自嘲地笑了。
俞婉淡淡地弯了弯唇角:“真不愧是小帝姬啊,都这样了还能笑得出来。”
南宫雁沙哑着嗓音道:“不笑,让你看着本帝姬哭吗?”
俞婉摊手道:“你哭或笑,真当我在意吗?”
南宫雁的神色一僵。
俞婉单膝蹲下身子,一瞬不瞬地看着她:“没想过自己会落得这样一副下场吧?想杀的人,一个也没杀,反倒自己要活不了了。你说你贵为南诏帝姬,明明就有似锦前程,是怎么把自己一步步作到这个田地的?”
是啊,她是怎么把自己给作到这步田地的?
一切的错究竟是从何时开始的?
是从她阻挠大帝姬与国君相认,还是从她逼迫圣物认主?亦或是卖掉大帝姬换取圣物,又或者更早,她抢走了上官艳的丈夫……
不,也许比这些全都要早。
她的出生就是个错误。
打着宇文炤骨肉的幌子,强行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