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什么完什么呀??”小尼姑纳闷地问。
她只知灵慧是赫连家的夫人,因犯了事被关押在这处,但她不知关押谭氏的并不是赫连家的人,她还当她与师太都是奉了赫连老夫人的命,日夜看守谭氏、甚至给谭氏“好”果子吃。
老尼姑没功夫搭理她,回屋拿了银子,即刻坐着送米粮回庵堂的马车下了山,又多付了对方一些银两,让他将马车赶去国师殿。
“什么人?”
老尼姑冒冒失失往里冲,让守门的侍卫拦住了。
老尼姑赶忙拿出了腰间的令牌,递给侍卫道:“我要见国师!”
侍卫认得这块令牌,是国师殿最高级别的令牌,除了挽风之外,他没在第二个人身上见到过,能持有它的人,都是国师最信任的人。
不过不巧啊,国师在闭关。
侍卫看向她道:“国师在闭关,你改日再来吧,或者你住下也行,我给你安排一间屋子。”
这哪儿成啊?十万火急的事!耽搁一会儿都要出天塌的!
老尼姑着急上火地说道:“能通传一声吗?我真的有急事!你看看这枚令牌,国师当日将它给我时说,不论任何时候只要我拿着令牌来找他,都能见到他!”
“这……”这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