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中的砒霜还不是普通的砒霜,它提纯过,毒性无限接近鹤顶红,不是国君吐得及时,只怕已经一命呜呼了。
可饶是如此,他体内的余毒却也不是那么容易清除的。
俞婉让茯苓将国君抱进厢房。
王內侍本打算去叫侍卫来抬国君,就见一个虎背熊腰的丫鬟将国君轻轻松松地抱了进去。
忽然不知该说些什么好的王內侍:“……”
俞婉先施针护住了国君的心脉,又让紫苏去将老崔头叫了过来。
“我这一天天的,还能不能有个消停了!”
又要给燕九朝压制毒性,又要给赫连北冥治愈伤情,好不容易来女君府了,还得配合驸马装病,他一个头两个大,好容易有了点儿自个儿的清闲,又被捞来给国君解毒。
“你们南诏的御医都死绝了吗?!”
老崔头炸毛坏了。
老崔头继续给国君催吐。
国君连胆汁都险些吐出来。
国君登基多年,早忘记当初让人算计的感觉,这会子却一股脑儿地涌上心头,满脑子都是徘徊在生死边缘的惶恐。
他是真没料到自己都这把岁数了,还会遭遇这种飞来横祸。
老崔头下手重,一是,不重不足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