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压根儿没拿正眼瞧俞婉,颐指气使地说:“殿下听闻驸马醒了,特地召驸马觐见。”
她若好好说,兴许俞婉还为她通传一二,这副目中无人的样子,俞婉肯给她做脸才怪了。
俞婉淡淡地勾了勾唇角道:“紫薇阁没有驸马,只有燕王,她想求见燕王殿下,就乖乖地到紫薇阁来,至于我父王见不见她,就看她的造化了。”
徐嬷嬷怒斥道:“这里是南诏!燕王是南诏驸马!”
俞婉漫不经心地说道:“那是你们自己封的,我们大周皇帝可没同意,他不同意,这门亲事就不作数!再说了,你们南诏女君尚的不是白萼族的族长之子吗?我父王又不是!”
一席话怼得徐嬷嬷哑口无言。
徐嬷嬷是带了下人过来的,她见俞婉不给她脸,就要招呼下人往里冲。
茯苓一个健步迈过来,虎背熊腰的身子瞬间将半开的院门的堵死了。
连只手都伸不进去的众下人:“……”
徐嬷嬷无奈回禀了女君。
她倒是没夸大其词,可俞婉的原话已经够字字诛心了。
女君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不巧,小郡主也在,她腾的站了起来,怒不可遏地说道:“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