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百~万\小!说了。”
驸马点头。
南宫璃跟上。
“我自己去。”驸马说。
南宫璃微微一顿,随即恭顺地说道:“是,父亲。”
驸马独自进了书房。
南宫璃从窗前望着他,一道优雅的身影自屏风后走了出来,在南宫璃身旁站定,幽幽地说:“难为你了。”
“母亲。”南宫璃欠了欠身,“为何您不见父亲?”
女君无奈地说道:“我给他灌的药,我担心他看到我,会想起什么来,再等两日吧,等他接受了自己的身份,我自然会出来见他。”
南宫璃点点头。
女君望着书房里那道在书架前转来转去的身影道:“璃儿,你可觉得母亲错了?”
南宫璃摇头:“母亲只是想留住自己的丈夫罢了,何错之有?何况天底下再没人能比母亲更用情至深了。”
书房是驸马最常待的屋子,里头维持着原样没动,就连他昏迷前看了一半的《国策论》也原封原地摆在书桌上。
当然这些都是表象,暗地里书房早已被女君搜查过,连抽屉里的暗格也没放过。
果不其然,驸马拉开了暗格。
里头是一张男子的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