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男子说。
驸马就看见少女唰的瞪大了眸子,一脸委屈地朝自己走来,挨着他坐下,一把扑进了他怀里:“父亲!您昏睡三天了,吓死溪儿了!”
“溪儿?”驸马喃喃。
小郡主愕然地抬眸望向他:“父亲,您又不记得溪儿了呀?”
又?
这么说,他不是头一回出现这种状况了。
驸马按了按酸胀的脑袋,试图去想什么,却又什么也想不起来。
南宫璃眸光微动,迈步走上前,将妹妹自驸马怀中拽了起来,宠溺地说道:“你呀,父亲才刚醒,你别说这么多话累着他。”
“哦。”小郡主虽有心赖着父亲,可听哥哥这么讲,还是乖乖地站在一旁了。
南宫璃对一脸茫然的驸马道:“父亲,您昏睡了三日,感觉怎么样?可有哪儿不舒服?母亲去蛊庙为您祈福了,您昏迷了三日,母亲就为您祈福了三日,朝也没去上,东西也不吃,眼下总算能给母亲报声平安了。”
驸马让这话弄得越发一头雾水了。
他不仅有两个孩子,还有一个能上朝的妻子?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南宫璃即刻差人去蛊庙通知女君。
等候女君归家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