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骚动。
南宫璃挑开帘子:“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是!”车夫将马车停在路边,穿过巷子去了人群攒动的地方。
不一会儿,车夫回来了,古怪地禀报道:“太多人了,属下没看清,只听说是有人要跳河。”
什么人跳河把一整条街的百姓都吸引过去了?
南宫璃自问自己都未必有这样的吸引力,不由地来了几分好奇,他走下马车,在死士的护送下,也穿过巷子走向了拥挤的人群。
巷子后是一条临河的街道,往常的人流量都在主街,这条沿河小道上反倒没什么人来往,今日,却几乎被拥堵得水泄不通了。
“不得伤人。”南宫璃说。
死士得令,放轻了力道,缓缓地挤开人群,护着南宫璃来到了最前排,结果就看见一个身着白袍的男子,侧对着人群的方向,站在一条横跨了河面的木拱桥上,像一抹遗世而孤立白月光。
南宫璃似乎明白为何所有百姓都被他吸引来了,他们不是来看他跳河,而是单纯来看他的。
说他“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都远远不够,此人只应天上有。
人群里响起了窃窃私语。
“那是谁呀?”
“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