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对面的书房,一直到他进了屋子,她面上的温柔终于消失殆尽,她目光冰冷地问向一旁的御医道:“他能想起来的东西怎么越来越多,越来越快了?上次他记起琮儿还是三日后之后的事,这次醒来就开始惦记了,还多出一个梓君!”
御医汗颜道:“微臣也不知为何会这样,许是,驸马受到什么刺激了?”
女君冷声道:“我不希望再有任何意外。”
“微臣会尽力。”御医道。
女君看向他道:“不是尽力,是你守不住该守的秘密,本君就会要了你的命。”
御医打了个哆嗦……
驸马进了书房,翻开桌上未处理的奏章,奏章的字迹让他感到熟悉,他提笔,写下几个大字,果真与奏章上的字迹一样,看来这些奏章都是他处理的没错了。
有些奏章是新近几日的,有些则是积压了好几年的,这越发说明他的确一直生活在这里。
书架的册子里亦找到了自己的笔迹,墙壁上挂的字画也出自他的笔法,还有不少书信与手札。
手札中有记录他的见闻以及一些可能在他从前看来需要记录的事情,大多是国事与政事。
他拉开抽屉,拿出一叠收藏完好的描红,描红的落款中有琮儿,也有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