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的身子并无大碍,只是略有些气虚不足,臣会为驸马仔细调理,请殿下与驸马安心。”
    “有劳御医了。”女君说。
    御医拎着医药箱退下。
    女君对屋子里的一众侍女道:“你们也退下。”
    “是。”众人鱼贯而出。
    “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我……”驸马按住疼痛的额头,试图回想有关自己的事,却什么也想不起来。
    女君拿出帕子,擦了擦他额头的汗珠:“你别着急,我慢慢与你说,你从前为救我受过伤,不仅毁了容貌,还落下病根,有时会突然忘记从前的事,这不是头一回了。”
    “难怪你看上去一点都不惊讶。”驸马惭愧地说,他先摸了摸自己的右脸,什么也没摸到,又去摸自己的左脸,总算是感受到了一条狰狞的伤疤,“我这副样子,真是苦了你了……”
    也不知是在说容貌,还是在说自己总记不住她的事。
    “琮儿呢?”他突然问。
    女君的神色一顿,笑了笑,说:“在回府的路上了,他去游学了,说是要在我生辰前赶回来,也就这个月了。”
    驸马古怪地按了按脑袋:“我怎么感觉我好像才见过他?”
    “你日思夜想,总是梦见他。”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