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突然变得有些燥热。
    俞婉在胡同里穿梭着,她担心燕九朝是又难受了才会找个没人的地方躲起来,因为在府里躲着让她找到过一次,所以这会儿他干脆躲得远远的。
    俞婉还不知自己多心了,她扎针尽管把穴位给扎错了,可疗效不是盖的,燕九朝这会子并不难受,至少身子不难受。
    “相公!”
    俞婉终于看见他了,他站在一个荒凉的屋檐下,两眼望着天,不知在看什么。
    听到俞婉的声音,他也没反应。
    俞婉的心里打了个突,该不会她方才那几针把人扎傻了吧?
    不对呀,她又没扎他脑子。
    “相公?”俞婉迈步走过去,试探地小声唤了他一句,小声不行,她又加大了音量,“相公!”
    “我没聋。”燕九朝望着蔚蓝的天际说。
    俞婉古怪地撇了撇嘴儿,没聋干嘛不理我嘞?
    俞婉顺着他的目光往天上望了望,不解地问道:“你怎么出来了?你在看什么?”
    “随便走走,随便看看。”燕九朝云淡风轻地说。
    “你是不是哪儿不舒服啊?那套针法我也才学不久,扎得不是很好,再回去让老崔头给你瞧瞧吧。”该死的老崔头,硬是不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