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然,他们查到了我与萧五爷的关系,也查到了她与我议过亲,笃定她将是一颗极好操控的棋子,只是那伙南诏人没料到百里香没有发作,以为是她失手了,自此再没与她来往。”
这一点,倒是与俞婉的猜测不谋而合。
“她是怎么喂燕九朝吃下去的?”俞婉问道。
萧振廷道:“倒也不是亲手喂的,是趁陛下不备,下在了陛下拿给琮儿的点心里。”
那会儿婉昭仪正受宠,最是有机会在皇帝身边下手,俞婉顿了顿,又道:“那伙南诏人的主子是谁?皇后只听到是南诏皇室,却不知是哪一位皇室。”
萧振廷看了上官艳一眼,说道:“她不知道。”
分明是知道,却不方便当着上官艳的面说……俞婉识趣地没再打破砂锅问到底。
“解药呢?”上官艳一心在想这个,没注意到萧振廷与俞婉的小表情。
萧振廷说道:“她把方子给我们了,只是药材需要我们自己去找。”
“有方子就好。”俞婉顿了顿,正色道,“但这个并不代表她能将功补过,我还是不会原谅她。”
萧振廷点头:“我知道。”
雨停了。
一行人回往寺庙,谁也没管扭伤的婉昭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