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完,皇后叹了口气:“那晚本宫喝多了,后面还说了些什么,本宫记不大清了,只依稀知道是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
“后宫的女人?”俞婉问道。
皇后摇头:“本宫没看清她的样子,但本宫感觉应当是后宫的,且不是宫女,而是个有位份的主子。”
是啊,南诏皇室怎么会和一个宫女交易呢?
“之后那个男人走了,本宫想看看她是谁,她也走了。本宫宿醉得厉害,竟然睡了三天三夜,醒来才想起太液池的事,可本宫不确定是不是自己喝多了凭空乱想出来的,本宫问了太监,宴会上可有哪个孩子出事?太监说没有,那日来赴宴的孩子足足二十多个,本宫派人小心地观察了大半个月,不见任何人出事,本宫想,这的确是本宫喝多了,哪儿有人害什么赴宴的孩子?都是本宫的幻觉罢了。”
只怕不是幻觉,那个孩子应当就是燕九朝了,那女子得手了,她给燕九朝服下了百里香,只不过百里香被燕九朝体内的毒咒压制了,所以一直都没有发作。
这个就不用告诉皇后了,俞婉问道:“娘娘当初认为是幻觉,为何眼下又认为是真的了。”
皇后苦涩一笑:“本宫在凤栖宫禁足十年,你觉得这十年本宫是如何熬过来的?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