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被宰一顿又何妨?若她喜欢,他将这间酒楼买下来送给她也未尝不可。
白棠笑眯眯地道:“醉仙居的特色菜是臭豆腐与螺蛳粉,口味有些重,就怕老爷你吃不惯。”
赫连齐深情地看着她:“美人秀色可餐,足矣。”
恶心!
白棠暗暗翻了个大白眼,最终没点这两样菜——她怕自己只顾着吃,忘记和这家伙斗智斗勇了,她改为点了一坛子三十年的花雕。
醉仙居的花雕全是打江左运来的,不仅酒味浓醇,酒性极烈,且后劲十足。
点完菜,白棠借故去茅房,事实上是想去给菜里下药。
她在外闯荡多年,怎么可能没点防身的手段?
赫连齐大方地笑道:“姑娘请自便。”
白棠眯了眯眼:“你就不怕我跑了?”
赫连齐用眼神示意白棠往下看。
白棠狐疑地推开轩窗,探出头一瞧,就见本该与掌柜在一块儿的小奶包不知何时竟跑到后远去了,还与一个陌生的仆从玩得不亦乐乎。
那仆从是……这个混蛋的车夫!
白棠埋在宽袖下的手捏成了拳头。
“姑娘还要去方便吗?”赫连齐笑眯眯地问。
白棠在心里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