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描越黑。
    “我疼。”俞婉话锋一转。
    燕九朝依旧顶着一张冰块脸。
    俞婉将脑袋递过去:“你看,都肿了。”
    燕九朝的目光落在她头顶略略靠近后脑勺的地方,那里确实肿了一个大硬包。
    “该!”
    他嘴上不近人情,手里却拿过一个药瓶,打开瓶盖,修长如玉的指尖蘸了暗红色的药膏,一点点涂抹在她的大硬包上。
    她伤处滚烫,他指尖冰凉,动作轻轻柔柔,舒服得俞婉忍不住眯上眼轻轻地嗯了起来。
    那晚,她也是这般的声音。
    燕九朝的喉头就是一紧:“别出声!”
    俞婉错愕,青天白日的,我连声音都不能有了?!
    俞婉的伤处涂了暗红色的药膏,看上去像是流了血,几个小奶包心疼坏了,哇的一声就要哭出来,俞婉赶忙抱住他们:“不疼不疼,真的不疼。”
    三人眼泪汪汪地看着她。
    俞婉歪着脑袋想了想:“这样,你们给娘亲呼呼,呼呼就不疼了。”
    三人站到床上,小手扶着俞婉的肩膀,无比认真地给她呼呼了起来。
    还是儿子最疼她呀!
    一直到夜里就寝,燕九朝的脸色都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