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用别的法子。”
    “没有别的法子!要么放血,要么让你儿子等死!”灶屋内,蛊师咬着鸡腿说。
    萧振廷眉头紧皱地出去了。
    “切!”蛊师不屑地嗤了一声,啃完手里最后一个鸡腿,将骨头一扔,拉开碗柜,找出一碗玉米窝窝头,与一碟臭气熏天的腐乳酱,有滋有味地吃了起来。
    忽然,一双绣花鞋跨过灶屋的后门槛,缓缓走了进来。
    蛊师埋头狂吃,头也不抬地说道:“再问我也还是那句话!必须放那丫头的血!”
    “你要,放谁的血?”
    一道温柔的声音蓦地响在蛊师耳畔,蛊师当场打了个激灵,这声音好听极了,可怎么听起来那么让人心生胆寒呢?
    不待蛊师回过头,一只纤细的素手掐住了蛊师的喉咙。
    蛊师的呼吸一下子被扼住了,他的面色一涨,手里的窝窝头掉了下来。
    “你再说一遍,你放谁的血?”
    蛊师拼命去拍那只扼住自己喉咙的手,却被轻轻松松地举了起来,随后,咚的一声砸在了冷冰冰的地板上!
    蛊师感觉自己的脑浆都被砸散了。
    绣花鞋的主人却没就此作罢,而是再一次掐住他的脖子,像掐着一只小肥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