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九朝平复了一番情绪,一板一眼说:“现在,我们来说正事。”
    俞婉心道,那方才是什么事?
    燕九朝来的路上没想这么多,一时间,竟不知从哪儿说起,想了下还是决定先探探她口风:“你可还记得之前与我说过的事?”
    “哪件事?”俞婉问,“我与你说过许多的事。”
    燕九朝轻咳一声:“就……最近才说的事。”
    俞婉不解。
    燕九朝组织了一下措辞:“你可能与别的男人有过牵扯的事。”
    “你方才就是因为介意这个?”俞婉蹙眉。
    “不是。”那男人就是我,我介意我自己做什么?燕九朝心里暗爽了一把,面上却一本正经,“我是想问你介不介意?若是那个男人,突然出现在你面前,你会怎么做?”
    “当然是阉了他!”俞婉不假思索地说。
    燕九朝的心咯噔一下。
    俞婉抓起桌上的剪刀,咔擦一剪:“逛窑子的男人都不是好男人!”
    燕九朝默默地夹紧了双腿:“万一……万一他是有苦衷呢?”
    俞婉冷声道:“他能有什么苦衷?我是被人害去的窑子,难道他也是?”
    他就是啊!
    俞婉眸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