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戴上了面纱,不过他仍给认了出来。
女子没注意到他,带着一个仆妇打他的米铺前路过了。
“那孩子应当是夭折了。”郑老爷惋惜地说。
没几日,老宅中又传来婴儿的啼哭,郑老爷当时很纳闷,他是六个孩子的爹了,对产妇的肚子还是比较熟悉的,在他看来,女子的孕肚绝不超过七个月,居然就生了?
“早产?”燕九朝问。
郑老爷点头:“我猜是这样,那孩子的哭声也很微弱,一场大雨后,再没听见哭声传出来了,可能是染了风寒,没挨过去吧,还没满月呢,可惜了。”
如此,就能解释为何两个骨灰坛一大一小了。
燕九朝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地敲了几下:“这些信息对我来说没多大用处,想救出你儿子,你得提供更有价值的信息才是。”
“啊?”郑老爷怔住。
影十三道:“没听见我家少……少爷的话吗?”
“能斗胆问一句,俞公子是那位夫人的什么人吗?”郑老爷问。
影十三冷声道:“这不干你的事,你只用回答我家少爷的话就好,矿山可不是人待的地方,被流放到那儿的都是死囚,打死也不记过的,你多耽搁一日,你儿子就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