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害臊的难道不是她吗?一个大男人,那么开不起玩笑的。
    俞婉当然明白自家哥哥逃什么,不过这个就不用当着白小姐的面挑明了。
    “哎呀,差点忘了正事。”白棠拍了拍脑袋,自宽袖中拿出一个东西来,“在白玉楼厢房的床上发现的,是你的吧?”
    俞婉接过来一瞧,赫然是一个浅紫色的锦囊。
    俞婉不记得自己有过这样的东西,正要摇头,又听得白棠说:“郑婆婆给我收拾屋子,在褥子下抖出来的,年前就发现了,奈何我今日才去白玉楼,那间屋子除了我,便只你和颜如玉主仆还有燕少主进去过,你快看看是不是你的,不是你的,就该是他们谁的了。”
    这么一说,俞婉想起来了,从破庙离开后,她去了白玉楼,把三个小奶包从篓子里抱出来,放到白棠的床上歇息——
    “你们掉了东西怎么都不找的?”白棠嘀咕。
    俞婉心道,她没去找,是因为她不知道自己掉了东西,而颜如玉与燕九朝没去找,是因为他们压根儿就没掉东西。
    看来这锦囊是她的,确切地说,是玉子归“给”她的!
    玉子归大概死也没料到他苦苦寻觅的东西竟阴差阳错地落在白棠的床上了。
    很好,她倒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