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肯定没什么是做不到的。
“乖,一起睡。”
“嗯……”
“乖,真乖。”
温柔……
她明明想拒绝,但是嘴巴被人堵住了,她想说话,只是闷哼出那一声,却被人当做了答应。
做人真的好难呀。
做女人更难。
做滕总的女人呀,真是太难太难太难难了。
晚上一吃完饭滕总就开始使眼色,孩子们在旁边看着都看不下去。
“妈咪跟爸比走吧。”
“少儿不宜啦。”
“爸比不知羞。”
袁教授跟滕教授装作不明白,然后拉着孩子们去别处玩。
恩肉的脸火烧云一样,被孩子们轻易看穿的滕总的表情竟然还是那么……
不要脸的死死地盯着她。
那漆黑的眼神似乎在说:连那三个包子都知道我的心事了,滕太太你还在这里装什么无知?赶紧跟我到房间去。
温柔坐在那里不动,瞪着他,有点警惕,那眼神似在说:我不去,打死也不去。
“打不死就去。”
两个人眼神对视了几个来回,袁教授回来给孩子拿玩具看到他们还在僵持不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