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的?”
“您以前不是说只有她最合适我?”
“那是以前,现在你表妹没了,你姑姑躺在床上,我怕你跟她继续下去,下一个躺在床上的可能就是我跟你妈妈了。”
“您放心,就算真的还有下一个,我也一定先躺下去,让您跟袁教授好好地。”
“你就诚心气我吧。”滕教授说,然后低着头盛盘。
“爸,我们不要再把过去的事情一直搬出来好不好?我实在是不愿意温柔在为那些事情去承担太多的压力,这些本都不是她的错。”
“都是你姑姑跟你表妹的错?你表妹不该喜欢你,你姑姑不该去杀温柔,但是你表妹死了,你姑姑也跟死了差不多了,我的心反正没那么大,今天晚上要么你自己留下跟我们过年,要不然你跟温柔一起走。”
滕教授像是平复过了,说这些话的时候虽然带着一些气愤,虽然很执着,但是没再那么大吼大叫的指责。
“那我们俩出去过。”滕云说。
滕教授抬头看他,拧着眉看着他那个把女人当一切的儿子。
无奈叹息一声:那你们现在就走吧。
“把您孙子孙女也带走您愿意吗?”
“滚犊子。”
滕云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