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做啊?
“什么怎么做?”他转头,疑惑的问。
“就是那个排骨啊,要怎么做?”温柔又问,眉头皱的很深。
做饭这件事对她而言,实在是。
他起身,朝着厨房走去,她哀怨的眼神看着他,然后转身回了厨房。
那哀怨的眼神里还带着一点恃宠而骄的样子。
当然那恃宠而骄是滕总的功劳。
他走上前去,看着她放在盆子里洗的排骨,然后拧起眉。
“你有什么想法?”
他将近一米九的个子站在她不到一米七的个头身边,竟然能押韵的那么好。
“什么想法也没有?是要喝汤?”
“你竟然还知道这个?不容易。”
“小时候温良骨折过,我妈妈就给他炖汤喝,但是那时候喝的好像不是这个排骨汤啊。”温柔端详着那个排骨,觉得不太一样。
“那是大骨汤,只是我觉得没必要,这个孩子们都喜欢吃。”
他说。
温柔微微挑眉,没抬头看他。
“我都不会做。”她说,说的那么理直气壮。
仿佛是横竖反正不会就是不会,你自己看着办吧。
他叹了一声:嗯,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