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陈晨说的对,也许自己本来就该坚持,只有钱,才是唯一能让女人活的踏实的东西。
    不似是二十岁的小女孩在听到他那话之后也许会跟他大闹一场骂他侮辱她之类,她宁愿就这样。
    反正这也是他当初答应她的。
    可是就这样?
    就这样他们之间,又只剩下了钱?
    想起那次他出差的时候思念他思念到废寝忘食,终是低着头看着自己手上的戒指,忍着满心的惶恐只对自己说:“温柔,清醒一点。”
    爱情,早就不是他们这个年纪会有的感情,或者会有看对眼的时候,或者会有有好感的时候,但是,天长地久的爱情,在他们这个年纪,怎么可能还有?
    幼稚!
    温柔不自禁的埋怨自己,在心里对自己跑出狠狠地两个字。
    之后外面的云,再怎么晴朗的天空,也与她无关。
    只是他们回到家后滕云就打电话给了滕教授跟袁教授:对,是三胞胎,如果你们没空的话,我当然可以找保姆来照顾。
    温柔坐在沙发里听着他站在落地窗前跟他的爸妈打电话。
    “哎呀,哪能没空?千万别找保姆,外面找的人用着哪能放心,你这样,我们今晚就搬过去,温柔被蛇吓坏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