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他帮她脱睡衣,一粒一粒的扣子都被他解开,温柔红着脸却还是直勾勾的看着他,因为她在怀疑刚刚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然而滕总却把宽衣解带这项工程当成最大的工程。
“你在干么?”许久他不动,好似在看什么。
温柔忍不住问他,怀疑他是不是睡着了,但是他又没有完全挂在她身上。
滕云看着她颈窝旁边的一个小黑点:什么时候多了个痣?
温柔一愣,然后一低头看着他在看的地方,抬手用力的去推他的额头:什么痣啊,明明是你那天……
“我那天什么?”某人明知故问。
“你咬的!”温柔气急,然后抬起头,柔荑捧着他的脸就咬上去,在他那浅薄的让她爱的要死的唇瓣。
之后两个人相拥着,互相回应着,她给的,他怎么能不要?
而且是要的漂亮。
“哎,我从来没有这么怕过,尤其是大夫刚刚宣布的时候,我感觉好像被判了死刑!”
男人的额头抵着女人的额头,然后轻笑了一声吻在她的额头:傻瓜。
温柔差一点就要问出来,他为什么突然要找律师弄那份协议给她签,其实她根本不在乎,一段婚姻到了怎样的地步才非要分财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