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西野桐就这么单枪匹马的面对沙上将,其实一号一点也不放心,但他不放心也没有,他手掌一抬就朝房门挥了挥,催促着危慕裳和西野桐赶紧进去。
门开在办公室的右侧,沙上将的办公室很大,右边是办公台,左边是一组漆皮沙发,此刻沙上将正坐在沙发上喝着茶。
危慕裳和西野桐进入办公室后,他们两人在沙上将的打量中一步步不卑不亢的走至沙发前,两人站定后便笔直的站立不动。
“站着干嘛,坐。”沙上将见危慕裳和西野桐拘谨的站得笔直,年逾六十的他嘴角微扬了扬,继而指着自己对面的沙发道。
“报告首长!我们站着就可以了!”
“报告首长!我们站着就可以了!”
危慕裳和西野桐几乎是在同时喊出了一模一样的话,他们两人都一本正经的目视前方,没人敢低头去俯视沙上将。
危慕裳心里嘘嘘着,上将终归是上将,就算他让她坐,她也不敢随便坐。
万一沙上将是个暴脾气爱记仇的人物,他只是随口说说让他们坐结果他们就老实巴交的坐了,到来还不定怎么给他们小鞋穿。
作为部队千千万万战士里一个小小的虾兵蟹将,危慕裳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